2018年3月29日 星期四

2018年3月23日 星期五

防長大內史(第四章:山口開府)


  大內弘世在第一次驅逐長門守護厚東義武後(南朝正平十三年,北朝延文三年,1358年),便計劃另覓地方作為根據地,以圖長遠攻略計。學者三坂圭治認為大內弘世現在已是守護之身,不再是在廳官人,為了跟公家的國衙分開,也為了方便統御國內地頭,於是另覓地方作為守護所(三坂《山口県歴史》)。然而大內弘世並不意在建造一座固若金湯的城池作為軍事據點,而是著眼於興建一座不亞於京都的繁華都市,以當時社會來說,這可說是劃時代觀念,也反映出大內弘世的勃勃野心。另一學者御薗生翁甫認為,其時身在南營的大內弘世,依照京都模式建設山口,讓前來周防的貴族武士緬懷京華風采(御薗生《大內氏史研究》)。不過,當時都市只有京都、奈良和堺港,在地方上莫說有這種規模的都市,連像樣的城鎮也沒有,而且擅自建造都市,恐怕還得冒著「無視中央政權」的世論,甚至招來殺身之禍吧。

  但諷刺的是,這個新都在市正是室町末世時成為將軍的避風港。這是後話,容後再述。

2018年2月17日 星期六

福澤諭吉的忠誠觀

印有福澤諭吉肖像的萬圓鈔票

提到福澤諭吉這個人,很多人首先會想到他「日本文明之父」、「日本近代教育之父」的雅號,想到他開設的慶應義塾,想到他的《文明論概略》和《勸學篇》,然後就是日圓鈔票上的大頭照,仿佛這些就是福澤諭吉的全部。但是對他的認識如果只停留在這方面,即使讀透《福翁自傳》、《文明論概略》和《勸學篇》,也未能閱讀他的真實一面。

因為我們缺乏了解其人的渠道,即是中文版書籍。

2018年2月14日 星期三

鐵砲、貿易、天主教——沙勿略與島津貴久的交鋒



鐵砲比葡萄牙傳教士以及其帶來的貿易更早一步進入日本。它的傳入過程其實是個美麗的錯誤。天文十二年(1543年),一艘載著葡萄牙商人和火繩槍、從澳門駛往浙江的走私船遭遇風浪,漂流到日本的種子島。種子島島主時堯年方十六,對船上的火繩槍極感興趣,便請求葡萄牙商人即場試著射擊。種子島時堯見識過火繩槍的威力,二話不說便拿出二千兩金買下兩把火繩槍——這二千兩金從何而來不得而知,這裡先擱下不提。種子島時堯把其中一把火繩槍獻給島津貴久,另一把則交給屬下鍛冶工匠八板金兵衛,讓他研究和量產。經過八板金兵衛苦心鑽研,終於製造出第一把國產火繩槍,從此掀起了戰國時代的軍事新潮流。

2018年2月1日 星期四

石見銀山與灰吹法



 這次再談石見銀山,部份內容與《安藝毛利史》第十九章重疊,敬請原諒。

石見銀山因為其率先採用灰吹法以及產量高而知名。灰吹法的引入,點燃了學者村上隆所謂的第二次鍊銀風潮。據說在開發高峰時期,石見銀山產量佔全球三分之一。

2018年1月27日 星期六

岩國吉川家被疏遠的原由



毛利元就在擴張勢力當中,讓第二個兒子元春承繼吉川家,第三個兒子隆景承繼小早川家,是為「毛利兩川」,其他兒子也都被過繼到各地豪族,利用他們家族的力量支撐著毛利家。

吉川元春死後,由第三子吉川廣家繼任家督(長兄元長在元春死後不久病逝於陣中,次兄元氏過繼到繁澤家)。吉川廣家謹守父親和祖父遺志,精忠不二輔助他的堂兄毛利輝元。關原合戰前夕,吉川廣家與毛利家老福原廣俊暗通德川家,在關原戰場上飾演中立角色,按兵不動直到戰鬥結束。戰後德川家康把毛利家的領地全部沒收,改把周防和長門兩國封給吉川廣家;吉川廣家向德川家康求情,願意放棄自己的賞賜,求德川家康轉賜毛利輝元,讓毛利家延續下去。

2018年1月19日 星期五

信長之野望‧大志


話說中文版昨天推出了。有沒有朋友在玩呢?想看看評價如何才入手。

《吉田松陰》、《吉田松陰外傳》網上版



今天搜集幕末資料時,意外發現到好東西。那是長府博物館館長兼歷史學家清永唯夫多年前寫成的作品,由日本網民製成文檔上傳到網絡。對吉田松陰和幕末歷史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參考。

以下網址收錄全文:

2018年1月11日 星期四

從朝廷史觀定義幕末的起點



一般歷史書籍,都以嘉永六年(1853年)培里艦隊來航作為幕末的起點。我們都不會懷疑這個定義,因為習慣了幕府的角度去論述歷史。但歷史是不是只能從單一角度的論述呢?當然不是。

首先,「幕末」這個詞語當然是指德川幕府的末期。德川幕府是歷史上存在的政權,那麼不管從哪個視角去論述,「德川幕府的末期」這個概念依然存在的。

那麼就以這個前提,我嘗試分享一下我的意見。

2018年1月4日 星期四

西鄉隆盛殺了月照和尚?



今年大河劇「西鄉どん」快要上演了,很想快點收看。相同時空背景的大河劇已經是三年前的「花燃ゆ」了。那一套劇我只看了首兩集已經看不下去,明明吉田松陰和楫取素彥是很好的題材,但為了將這兩個大人物串連起來,不得不將主角定在吉田文身上,結果畫虎不成反類犬。聽說那套劇的收視不甚理想,大概以女性為主角的大河劇都沒有好下場(除了篤姬之外)。